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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五.危机(五)

OOC警告!未满警告!

女主开膛警告!


注意!!文中的三观不代表我本人三观!我们还是要当个社会主义好青年哒!😆



  事情进行地出奇顺利。

   徐仁宇敲掉了曹组长这个警方卧底,毛泰久利用自己的势力把郑议员和金检察官扳倒了,两个高高在上的家伙,忽然变成了趴在地上的癞皮狗。很多人也自然过河拆桥,许多为了巴结成云通运的官员联合起来,不惜一切代价,找杀手暗杀了两人。

  大韩证券和成云通运联合起来给检方施压,最终以最少的赔偿金了结了金检察官的死。



  朴成赫在一阵黑暗中醒来,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被绑了起来,旁边是笑得一脸嚣张的金光日和默默摆弄一堆牙科用具的徐文祖。

  “金光日!你......!!”

  “嘘.......朴警官,不要大吵大闹,徐医生喜欢安静,不然等会给你拔牙的时候不知道会成什么样。”金光日幸灾乐祸地袖手旁观,嘴角还带着一点淤青。好吧,要不是因为徐文祖执意要折磨死眼前这个人,要不是因为他实在打不过徐文祖.......啧......不过能观赏一下徐文祖的“工作过程”,也是不错的。

  “我本来实力很好的 但是大叔这样不配合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徐文祖拉上了口罩,拔牙钳就像一条毒蛇一样慢慢钻进朴成赫的口腔,咬住了一颗牙齿。

  整个别墅都是一阵阵压制不住的惨叫声。

  “东植哥,我觉得我现在可以放你了。”林酉淅放下了刀,笑得很坦然。“现在?看来是仁宇他们传来了好消息吗?”陆东植脸上流露出一丝惊喜的神色。“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,你不是内鬼。”林酉淅漫不经心地看着他,“但是呢......我就是想整一整徐理事。”恶魔一样的微笑,好家伙,这女的怎么这么记仇?和金光日有的一比了。陆东植默默地想到。

  “东植,其实你知道为什么我和金光日的性格会那么像吗?”林酉淅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,陆东植脸一红,默默低下了头,但还是诚实地回答道:“是啊......虽然相似是很正常的,但是总觉得你们两个的神情,笑容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......也太像了。” “因为,金光日曾经是我的......”林酉淅还没说完,SNS的短信声就传来了。

  SNS    KKR:就剩最后一个了。【jpg.】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LYH:【emoji】好。


  “金光日和徐文祖解决掉朴成赫了,不过要对付那边的检方还是要费点力气的。”林酉淅看着陆东植,眼前的男人已经有点兴奋了,看来他的第二人格正在躁动。发挥你的本性吧,让我看看究竟是什么能让徐理事也敬畏?“酉淅,你刚刚要说什么来着?” “啊......我忘了。”脸上的深沉一闪而过,变成了顽皮。“呀!啥呀!” “你猜?”两人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玩闹起来。

  “剩下的,就是卓秀浩了吧?只要解决了他,就都结束了。” “是啊,做掉这个幕后主使,这场莫名的危机就结束了......也许吧?”毛泰久和徐仁宇开始了日常通气,“不过仁宇啊,今天晚上需要你们帮个忙......把我踢下来的那两条癞皮狗的其他附属物解决掉,愿意帮忙吗?” “当然,乐意为毛代表效劳,我相信其他人也会很期待吧?”徐仁宇笑着挂了电话,今夜将是一个绝美的夜晚,路西法的翅膀最终还是张开了。


  

  “该死......”卓秀浩气急败坏地摔下手机,金检察官和议员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,难道他们已经......?毛泰久会那么轻易地做掉这两个人吗?毕竟这两个家伙对成云通运还挺有用的啊......不,毛泰久那家伙是个疯子,逼急了他的话......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理解他的做法,那两个人应该就是被毛泰久不惜一切代价地做掉了,真是残酷且勇敢的人啊,就那样砍掉了自己的势力吗?

  他想到了徐仁宇,那个总是一脸微笑的家伙,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笑面虎,眼神里的阴郁和残暴虽然被完美地掩饰住了,但是他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阴森气质是盖不住的。那样的家伙,和毛泰久联合起来,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来,还有和他们关系甚密的那几个人......卓秀浩想到了之前对那几位进行调查的时候。

  徐文祖的档案是最干净的。照片上的男子五官精致,带着浓郁的异域风情。连卓秀浩这种钢铁直男都感到被惊艳了。男人的犯罪,信用记录都很干净,毕业院校是首尔医科大学口腔科,身份背景平平无奇,只是一个从小在保育院生活的孤儿,目前正经营着一家牙科诊所。

  金光日的档案也很干净,但是身份实在过于显赫——朝鲜中央高官的独子。是个不折不扣的官二代,一个朝鲜贵族。他的档案里各项记录都很良好,毕业于莫斯科大学的高材生。目前处于无业游民状态。不过像他这种有钱有权的公子哥,就算不工作也可以过得很好吧?但是他或许是毛泰久和徐仁宇最强大的后盾吧?

   陆东植和尹宗佑的档案更是平平无奇,就是两个普通的首尔市市民,做着最普通的工作,在首尔谋生的年轻人罢了。他不觉得这种小人物需要过多注意。

  但是当他准备第一个挑金光日下手时,却发现金光日已经消失了。他顿时感到了危机,转而把目标变成了徐文祖,但是徐文祖当时居然去上班了,干脆就让手下攻击了与徐文祖关系密切的尹宗佑,然后留下威胁卡片。

  但是在这场枪击中,他发现了林酉淅。

  林酉淅的反应,灵敏度,听觉都意外的强大,她竟然在枪手开枪的前的一瞬间把尹宗佑的头压了下去。

  卓秀浩这时才意识到,这样的女人绝对不可能是猎物。

  他立刻让金检察官调出了林酉淅的个人资料,资料的内容让他有些慌张。

  林酉淅从莫斯科大学外交学院毕业,但是从这段教育经历后的所有似乎都被抹去了,有一段很长的空白。直到几年后,才出现“就业”的字样。

  她是毛泰久的翻译官。

  后来,卓秀浩派人安装在别墅外围的窃听器竟然也被她发现了。这个女人似乎有什么计划,自从第二次针对毛泰久的警告之后她就像是要暴走了一样。谁知道他们俩有什么关系?不过像毛泰久这样洁身自好到不近情理的人,会看得上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下属吗?

  但现在,事实证明,他好像太轻敌了。

  现在事情似乎失控了,也来不及了。卓秀浩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。

  “叮咚!”

  SNS   陌生号码:

  您好,我是成云通运的林酉淅翻译官,请问卓代表明天有时间吗?愿意拨冗和我见个面吗?

  卓秀浩看着SNS的信息,无助地闭上了眼睛。她找来了,那么其他人也找来了......绝对不能死在这些人手里——

  没有他,也还会有人继续推翻成云通运和大韩证券的,大韩民国那么多人,不会都心甘情愿地臣服于这些暴虐之人之下的。

  “砰!!!”


   “嘘......亲爱的,不要哭哦......”一间偌大的别墅里,几个人被五花大绑,跪在地上。“求求你,放过我......我老公有钱,我什么都可以给你......”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哭着哀求一旁披着雨衣的林酉淅。“阿姨,你的老公是谁啊?”林酉淅故意装傻,一脸疑惑地看向扭曲的女人。这时一边一个白发苍苍的婆婆急切地开了口:“我儿子是首尔市的郑明锡议员!” “啊,郑议员啊?”林酉淅脸上露出了恶意,“他不是死了吗?”

  “林小姐,别玩了,直接开始吧。”徐仁宇从角落里走出来,手里拎着一把斧头。毛泰久和徐文祖也都从角落里出来了。

   大着肚子的女人一脸惊恐地看向毛泰久:“你.......你不是毛代表......?” “是啊。”毛泰久没有看她,只是观摩着手上的壶铃,徐文祖冷冷地扫视这几个家伙,戴上了橡胶手套。

  “亲爱的,怀了几个月啦?”林酉淅笑眯眯地蹲了下来,轻轻摸着女人的肚子,“......已经......九......九个多月了......快十个月了......”女人哆哆嗦嗦的,艰难地挪动着身子。“噢~快十个月了啊......那就是要生了咯?”女人以为林酉淅要看在自己是孕妇的份上放了自己,用臃肿的身体抱住林酉淅的大腿:“我求求你,你也有母亲,你也是未来会做母亲的女人,我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......求求你放过我.....求求你......”

  “母亲”二字在林酉淅听来是多么刺耳和嘲讽的词,它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她的出身,她就是个孽种,是父母罪恶的结晶。

  “亲爱的不要着急,我来帮你。”

  她戴上了手套,拿出了一把镰刀。

  “我本来不想这么对你的,但是你......说了那个该死的名词。”

  刀刃慢慢在女人的肚皮上划过,女人发出剧烈的哀嚎,但很可惜,在这种荒郊野岭没有人会听到。林酉淅贪婪地看着眼前鲜红的一切,那么美,那么让她着迷。把手伸进去,硬生生地剥开粘附在肋骨上的软组织,女人疼得昏死过去,腹腔血流不止,就像是一座喷发的火山,一朵盛开的罂粟花。腹腔在跳动,在痉挛,这是生命的脉搏,这热血是生命的温度!她摸进子(哔——)宫去,用刀子划开,剥出了一个红通通的小人来。那小人的心在她手里跳动着,最终竟然开始动了。

  “孩子,你看,这多美啊。”那是一个带着血的笑容,眼中尽是痴迷和嗜血,恶魔的羽翼在人间张开。

  那三人的眼睛盯着林酉淅的所作所为,感到震惊和兴奋,同时还有一丝危险,他们感受到了更为可怕的气息。


  婆婆早已吓晕了,一边的男人瞪大了眼睛,还有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少爷,早就吓尿了。三人没有再犹豫,毛泰久直接对着面前的婆婆抡起了壶铃,徐仁宇一斧头让小少爷脑袋开了花,徐文祖掐住了男人的脖子,全身的力道紧紧压着他,最终男人窒息而死。

  “酉淅居然对孕妇也下得去手呢,甚至还能......做到这份上。”徐文祖笑着看着眼前的女人,眼里是欣赏和惊讶的神色。“别说了,这孩子,文祖哥把他做成生拌肉吧。”林酉淅似乎很累了,慢慢地走出了房子。

  “这下,这样的教训真是惨烈呢......”徐仁宇划亮火柴,丢进了别墅里。



  第二天就出现了头版头条的新闻报道:

  前检察官金某的住所深夜意外起火,其妻儿老小共四人全部不幸遇难。


 金光日联合南韩两大财阀向检察院施压,最终朴在赫的死被认定为自杀,当天的目击证人也全部被调离或神秘失踪。

  他们的罪恶最终还是压倒性地胜利了。



彩蛋......(这章三观没了dbq😱)

①关于那个剖出来的小孩......

林酉淅:我只负责剖。

徐文祖:做生拌肉吧!

金光日:当收藏品吧!

徐仁宇:当饮料吧!

毛泰久:收藏品+1

小昭:都憋说了,养着吧。

徐文祖:小孩子很烦人。

小昭:你也曾是个小孩。

毛泰久:我看把他扔了最简单。

小昭:养着还可以给你当义工。

徐仁宇:咱不缺请保姆的那点钱。

金光日:可以好好培养成优秀的猎犬。

小昭:......我想报警🙂


②开膛的后续

  林酉淅坐在床边,抚摸着床单,一滴泪落了下来,随后又是一滴。

  “愿你安息,这位母亲,也愿我安息。”

  为什么别人的母亲对自己的孩子都是舐犊深情?为什么别人的母亲总是把孩子抱在怀里?为什么别人的孩子可以拉着母亲撒娇?为什么别人的孩子不用每天挨打?为什么别人的孩子不用每天跟着母亲玩仙人跳?为什么别的孩子可以过正常的生活?

  “因为我的酉淅只是属于我的。”母亲把她绑起来,用铁钉戳进细嫩的皮肉里。她知道母亲又犯病了,她又要开始无穷无尽的胡闹了。林酉淅本以为父亲会来救她,结果她想错了。

  “酉淅啊,自己站起来,把你母亲打倒。”

  她的脚底已经因为失血而惨白,林酉淅的心就像这惨白的脚一样凄凉。父亲爱的就是母亲的这份暴虐和神经质,母亲爱的是父亲的惨无人道和冷血,他们爱的很奇异,也很疼,最疼的是她自己。

  最终的林酉淅,在高中毕业的夜晚,悄悄地锤杀了那个暴虐的女人。

  她永远记得,父亲骄傲地抱着她和母亲的尸体,激动的说:

  “爱兰呐......你看到了吗?我们的女儿,是最令人骄傲的作品。”

  是啊,我是你最骄傲的作品。

  是你们把我变成这样的。

  都是你的错。

  当初为什么要生下我?你们好好相爱不好吗?

  取代这些思考的,是无穷无尽的怨恨。

  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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